任俏熟门熟路找到在后花园的耹瑶。任俏的家和耹瑶在同一个区划里,房子的户型也大差不差,任俏脱掉外套,坐在旁边的竹篮吊椅上,问道:“在这儿干什么呢?”
“看书。”
任俏伸头看了一眼,耹瑶也摊开书页。
纯白色书封上,板正的印着一行大字:《如何治疗失心疯》
任俏眉头一挑,“哪位人士惹着您老人家了?”
耹瑶合上书,在心里默念了很多声般若波罗蜜,随之苦大仇深道:“还不是简小灼。”
任俏今年已经三十,不过性格没怎么变化,说话依旧直来直去:“呦,好多年没从你口中听到这称呼了。”
“?”耹瑶转头,略有些吃惊,“这么夸张吗?”
任俏好不容易有空和耹瑶闲聊,做足了架势:“对啊,他和你儿子都是去年年底才回国的。”
“这我听耹思濯说过,两个人在洛杉矶待了一段时间。”
“嗯哼……”任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嗐,忘记你失忆了,问你也没用。”
耹瑶蒙圈了,“我有什么事情,是没和你讲过的吗?”
任俏可是她穿裤子都要分一半给她的好闺蜜。从小到大,两个人无话不说。就连分化期时,忍不住的涩涩梦境都要悄悄分享。
连任俏都不知道的事情,
那可真不得了。
“本来还想问你,大学毕业简灼为什么出国呢。我有个表妹,是你们学妹,可喜欢他了。当年听说简灼出国,恨不得立马办手续跟着出。不过被家里人拦下来了。”任俏晃着吊椅,闭上眼睛晒太阳,“我当时还以为你俩背着我谈恋爱然后闹脾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