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白早中晚来送饭一次。
有时身上西装革履,似乎是在上班途中出来。于是她想,这里离公司应该不远。
孟砚白是彻底发病了。
坚持要说自己是他的妻子。
还拿得很拙劣的照片补了一册图集,一件一件臆想的过去讲予她听。
很真的表情。
似乎对于他而言,这些事是真实发生的。
杜窈大部分时间都是旁观一般地看他表演与讲述,当成听一桩故事,解闷。
暂时不敢反驳。
她被锁着。孟砚白要是做一些出格的事,她也反抗不来。
只能顺着他来。
更多时候在想程京闻。
怎么还没有发现她不见了。
怎么还没有来找她?
被绑是惶恐的,但也很快冷静。
可只要心里一想他,高高筑起的城墙便像被洪水冲得坍塌,委屈又无助。
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