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白倏地站起身,指节握紧。好像一个要苦疼到极致的可怜人。
他的一字一顿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
“你是我的妻子啊,小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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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闻再一次拨通杜窈的电话。
照旧被挂。
对面发来一条消息:我在忙呀。
他的眉蹙起来。
自从昨晚杜窈与孟砚白进了工作室,一直在门口等。看里面亮灯,杜窈予他报了平安,还拍了一张照片,讲已经拿到了衣服,发一张得意洋洋的小兔子表情包,告诉他别被惊喜哭了。
可是后面又改口,讲衣服有一处破了,要去找地方修补。
很急,让他先回去。
才心里生疑。
见孟砚白独自出来,上了车。便跟上,在无人的路口别停了他。
隔两层挡风玻璃对峙。
他先下了车,“杜窈呢?”
“她不是说要去补衣服么,”孟砚白拉下车窗,轻轻地笑,“不会没告诉你,是在后面一条街的裁缝铺吧——看起来,你们也不是什么话都说。”
程京闻轻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