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讲话的语气都很像。
专挑别人心里的刺,血淋淋地□□,再很无辜地扎回去。
杜窈用力抿了下嘴唇,“我知道,父亲先前跟他签了对赌协议。”
“然后?”
“用以胁迫他,让他……”
“杜窈,”妇人好笑地打断她,“你的话术还是我教的。来套我话,还不够看。”
被拆穿。杜窈也不恼,闭上了嘴。
“你爸在医院,”妇人转身走回屋里,“马上死了,要看赶紧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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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急急赶到市中心的医院。
推开杜渐成的病房,才知道是被唬了——只是摔了一跤,右腿骨折。
这会儿正拖着打石膏的腿焚香。
听见开门声,回头。
望见她,手上扫灰的刷子也不动了,很明显怔了一下。
又很平静地把头转开,“知道回来了?”
“我问个问题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