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觉得可笑。
语气也不庄重了,无所谓地轻笑两声:“随你。”
“结婚的时候会给你发请柬的,”姑娘笑,“人不用来,转让书记得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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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使劲儿去抢他手机,没够着,反倒完完整整地听了一遍。
“我房子呢?”贺知宴轻描淡写地问。
杜窈气短,坐回沙发里。抱住枕头,很耍赖地一扭头,“没有。”
“我其实不挑,不用市中心,哪里都行。”
这简直是专往杜窈伤疤上戳。
和家里闹翻以后,别说房子,银行卡信用卡,就连美容院卡里最后一次sa都被冻结了。
她发火,“没有没有!”
贺知宴便笑了,“行了,没指望你能给。”
“什么啊,”杜窈又不乐意了,“你别事后诸葛亮。”
“早说过了,你们长不了。”
“怎么,”她皱皱鼻子,“你还能未卜先知呢?”
贺知宴笑了下,“他对你很自卑。这样的人,总会把一段感情搅糟。”
杜窈怔了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