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我看在你和我妈是旧相识,你也帮过我妈,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萧准低声去拾起落在地上的棍棒。
他埋头的那一刹那,徐炫明支起身子,他猛地掏出腰间的匕首,明晃晃地对准了萧准。
习伴晴猛然伸手,挡在身前,力气过大,匕首挑断了她头上的佛珠,一把扎进了她的肩头……
血渍一点一滴地滑落,晕染,人体落地应声,她软绵绵地倒下去,毫无支撑地落下。
警报声交响声拉近,红蓝的灯光随着一扇急诊的灯光亮起,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习伴晴已经没有清醒。
萧准在病房彻夜等着习伴晴的清醒,他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恍惚的。
那时,许多人都赶来了,李梦思,田悦宜,苏晴画,李梦思到了医院就大哭大喊,被李丰打了好几次安静手势:“已经脱离危险了,医院里面要保持安静。”
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呜咽地哭泣。
萧准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面,垂着脑袋望向屋内的习伴晴,病房内炽热的白光照耀地她的肤色惨白,毫无血色,呼吸器笼罩在她的鼻腔,病房内唯一有动静地只剩下起起伏伏的心跳器。
元怡月匆匆忙忙赶来医院:“伴晴呢?伴晴怎么样了?”
元怡月的慌乱,病房外的人都是紧张的。
大家都知道自从习沧出事之后,习家就剩下元怡月和习伴晴两人相依,元怡月无疑关切习伴晴。
她看着病房内的习伴晴许久,她的面容安静,元怡月缓缓开口道:“她好像只是睡着了。”
这句话一出,萧准恍惚的情绪回来了,他看向元怡月一茬之间,内心酸涩,涌动满满的愧疚。
白炽灯光下,膝盖落地的声响,萧准他在医院的长廊上跪下,他垂着脑袋,灯光笼过他的阴郁,他没有说一句话,自责和愧疚就无所遁形。
元怡月吸一口气沉重说道:“萧准,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