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迫使现在的萧准接受两人在一起没有一点感情的现实。
晚风还在吹,吹得她发丝凌乱,和她的心绪一样紊乱,有种帮别人做嫁衣的心酸。
体温再贴近,晚风被抽了出去,他的手越过她,车窗一点点往上升,将她圈在一番天地中,宛若给她一个触不可及的拥抱,耳畔温热的吐息:“姐姐,我迟早会想起来的。”
那个似有若无的拥抱随着车窗的关上离开。
整个星阑城陷入雾蒙蒙的白雾,看不清前方,伴随着回南天湿漉漉的潮气,车外凝结了层灰蒙蒙的水汽,压抑着车窗内凝结的气氛。
习伴晴不动声色地挪动了脚踝,她的脚踝开始酸痛。
车子行驶回香山别墅,习伴晴下车后走得很快,她踢了鞋子,直接上楼。
萧准手忙脚乱追着她的脚步,她回屋门一下就关了,留萧准一个人在外面。
萧准拍打着门,习伴晴在里面没应声,他隔着门问:“姐姐,你是不是又脚痛了?我给你揉揉脚?”
里面没有应声。
他试探地问:“姐姐……姐姐?”
门开了,习伴晴双手抱胸,命令道:“去睡觉。”
他试探询问:“姐姐,你的脚?”
“用不着你管。”
门应声而关,不留情面。
习伴晴坐会床边,她明明没有露馅,为什么萧准会知道她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