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屋内的除湿器,自己揉着酸痛的脚。
她想起了在国外求学练舞的日子。
她不喜欢交朋友,纵然是和她交谈再多的人,她也不会刻意去记,又因优异的舞蹈成绩,脱颖而出,而受到导师的赏识。
自然在一众同学的眼中,被当做成了傲气。
她仰起的头受尽同学排挤,好在那时薛文一直在她身边,薛文就像是润滑剂,他总能缓和她僵硬的关系。
但是薛文不在时,她没能改变那些白眼。
那天,练功房的外面下了一场大雨,她的脚踝隐隐作痛,老师指导动作,她挥鞭转比起同学少了两圈,难免出现窃窃私语。
下课后,屋外的雨飘打着窗户,灌入的狂风抽打着窗帘起起伏伏,她一个人练了好久好久。
她的脚好痛,她持续挥鞭转,停下的那一刻,她跌在910guang地上,眼泪也落了。
乌云侵袭,黑暗密布的压迫感,裹挟积压着小小的练功房,亮堂的白炽灯放大照亮她的情感,每一寸孤单都无处可逃。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是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她好想回到习家,习沧不停地鼓励她,会陪着她,鼓励她,结束后会背她回家。
她对着空旷的练功房,不由喃喃道:“爸妈,我好想你们。”
啪嗒,啪嗒——
她只是说了一句,压不住哭腔,也止不住眼泪,练功房的地板上淋了一片水渍。
上帝是眷顾她的,听见了她的想法。
那个星期,习沧和元怡月出乎意料地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