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手轻脚地下楼。
所有人被萧准驱散,一楼的灯光很暗,一盏灯都没开。
萧准坐在光照不到的地方,凭借月光,折射过落地窗的投影,酒瓶熠熠生辉。
习伴晴还没走近就闻到浓重的酒味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她往前走了两步,踢到一个酒瓶子。
萧准听到了声响,目光也转了过来,四目相对,他眼中空洞而黯淡无光,目光似乎在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习伴晴顿时有了被抓包的局促,她拧眉:“别一会又耍酒疯!”
萧准微微眯眼,视线在一刻聚焦,认出来者,他湿漉漉的目光,像一只落水狗:“伴晴,别走好不好?”
习伴晴微微一怔:“离婚还同居?”
他执拗地说着:“不离婚。”
“不好。”
他眼中亮起的光又熄灭了,扭头提起酒瓶灌下去,喉结滚动。
他不知喝了多少瓶酒,不说话,一口烈酒灌下,烧喉又烧胃,他扯动领口。
这个领口被他扯裂开了,露出一截锁骨,仰头灌酒,喉结滚动,酒渍顺着他的唇沿淌下,他的衬衣都湿了一截,衬衣贴着他的胸膛,勾勒他健硕的肌理。
习伴晴知道他自律,身材一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