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签水果的手一停,萧准今天晚上的神经不太正常,如果保姆和管家提前退走了,又是有什么蓄谋。
她警惕:“那你走之前,把我这个房间的所有配置的钥匙都拿过来。”
“好的,夫人。”
保姆出去后,习伴晴就站在门口的,听见了酒瓶碰撞的声音。
习伴晴的视线紧紧跟随离开的保姆,渐渐地,保姆下了楼梯,她的目光也跟着保姆下楼梯。
保姆路过萧准的身边,她的目光就悄悄移到萧准身上,萧准坐在餐厅,蓬松散乱的头发,躬着背,身边堆满了散乱的酒瓶。
他周围三米之内围了一群人,是愁容而不敢多言。
习伴晴接过主卧的钥匙后,她再次确认:“主卧的所有钥匙都在这吧。”
保姆应声:“是。”
习伴晴关上门锁了。
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屋外静悄悄的。她想象中的萧准喝多了酒,撒酒疯披头散发拿酒瓶子砸门,甚至要破门而入的声响没有发生。
她忍不住好奇就推开门,屋外是酒瓶碰撞,滚倒在地面,清脆的响声。
除了酒瓶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不会酒精中毒昏迷了吧。
如果他在香山别墅有什么危险,那她就是第一责任人。
她犹豫片刻,怵着慌,手机节目停留在110,随时都能摁开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