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按照习伴晴的要求妥当地收拾好行李,她的行李很多,衣帽间大半的衣服首饰都是萧准送她的,护肤品和藏品画也是堆积如山。
她日常练舞,心里没有物质的欲望。不亲点都不知道原来萧准送过她这么多东西。
收拾好习伴晴的东西后,香山别墅有种从高奢欧式变成极简风格的即视感,别墅掉进贫民窟。
管家企图劝动习伴晴:“夫人,这些东西,我们的商务车无法运送。”
习伴晴看着几十个行李箱,心一横:“那就叫搬家公司。”
搬家公司都搬了两回。
——
萧准处理事物处理地昏天黑地,源源不断的文件从他眼前到他脑海,再转换到他手头和口头工作,整个流程联轴转,没有停歇休息的时间。
他那天直到凌晨七点才回到香山别墅,他在医院忙得头晕眼花,思考决策的脑力消耗大,回到家里看见简称一贫如洗的别墅。
他脸部几块肌肉不自然地抽动:“家里进贼了?”
“萧总,夫人昨天收拾东西,回习家了。”管家这件事都憋坏了,终于在萧准踏入香山别墅时,有机会说了。
萧准的思绪从一团乱麻的工作中想起了习伴晴昨天的反应,原来她昨天在医院一言不发地离开,不是原谅他,而是彻彻底底地生气了。
他扶着脑袋,丝丝酸痛从脑袋蔓延都心口,直到全身布满绵软的无力感。
管家立刻解释:“夫人不让我们提前告知。”
萧准进一步问:“她还说了什么?”
管家逃避习伴晴昨天那些置气的话,说道:“夫人没有对您有传话。”
他撑着身子,态度强硬:“从她昨天进入香山别墅的那一刻到离开一字不落地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