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她的对话全部描述了一遍。
萧准越听心口越堵得慌,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的自由,自然是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
萧准像是心口被剜了一刀,从外抽了空气,难抑地窒息感。
“我一个人待一会,你们先出去。”
这一次,他可能真的弄丢了伴晴。
——
习伴晴回到习家逍遥自在,并不!
元怡月在她的耳边孜孜不倦,喋喋不休地教育,让她重视一段婚姻和感情。
习伴晴听了一段,就捂着耳朵跑到了练舞室,留下一句:“我去练舞了。”
习伴晴奇怪元怡月的态度,她原先最反对这婚姻的,对萧准看哪哪不顺眼,好好一个人能被她挑出千百种错来,就连萧准身边的助理是个内八,她都能引到萧准身上说半小时。
但是,现在她对萧准的态度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变,甚至有点胳膊肘玩外拐的趋势。
习伴晴听着元怡月一改从前纵然的态度,三句里有五句是夸奖萧准的。
习伴晴:“?”和萧准结婚的人是她,怎么元怡月反而有种中意萧准的感觉。
她投入练舞中,一直到深夜,下楼吃饭的时候,被元怡月逮个正着,要她说出从香山别墅离开的所以然来。
习伴晴斯坦福毕业的学历也不是吹得,她信口胡诌:“就他欺骗我这件事从准线型的反导向推论可以得出他已经对这段婚姻厌倦,他不肯解释在非线性动力系统下计算出临界雷诺数,能够推导出理论结果,我和她需要分居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