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后台,激动地说:“太棒了!以后不管你说是变成黄的灯,还是白的灯,你就是想要七彩的射灯,舞台中央是蹦迪声,我都给你整来!”
习伴晴:“……”怕不是个傻子。
——
萧准开完会就匆忙赶来演出现场,他赶来的时候,演出已经到了尾声,灯光缓缓熄灭,一切婉转的音乐和柔美的舞蹈都静止了。
习伴晴牵着伴舞的手至台前谢幕,在舞台上深深鞠了一躬。
萧准坐在台下,他没有错过习伴晴的任何一次公开演出。
观众陆陆续续地离场,他依旧坐在观众席上,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他记得年少时,习伴晴一如从前那般骄傲若同黑夜的明月,皎洁又清冷。
那是一次少年舞蹈比赛,萧准参加了,习伴晴同样也参加了,习伴晴的出场就是少年组讨论的热点。
“看看,习伴晴每天拿出多少时间练舞,你拿出多少时间练舞。”
“习伴晴参加了这次的比赛,看来我们家的小孩也只能争第二了。”
习伴晴头一次出现在萧准的面前,就是个眼高于顶的小姑娘。
有小孩主动对舞蹈成绩优异的习伴晴表示友善:“习伴晴,你好,我叫慕慕,我和你的号数是贴在一起的,如果你有困难可以找我。”
“给你一根香蕉,补充体力。”
她不咸不淡地回应:“好,谢谢。”
但是她根本没记住这个小朋友,转头就忘记她的名字,惹得慕慕大哭。
年幼的习伴晴义正言辞地说:“我是来跳舞的,又不是来交朋友的,记她的名字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