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把担心挂着嘴边,却句句都是关心。
习伴晴没拒绝他的好意:“嗯。”
——
习伴晴的表演即将来临,她不是在练舞,就是在去布置剧院的路上。
李梦思看见她身后跟着两位彪形壮汉:“你最近打算走暴发户路线了?”
习伴晴:“……萧准雇的。”
习伴晴看着剧院渐渐呈现出他想要的舞台效果。
陈梦思被习伴晴的要求,狠狠折磨了半个月。
直到正式表演的那一天,观众陆陆续续进入会场。
所有凝聚的灯光,散落在习伴晴的白裙上,音乐轻柔开场,她随着音乐起舞,每一次起跳和落下都在轻快的节点上,软弱的身段,她如此的夺目,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优雅又骄傲的玫瑰,她的舞蹈蛊魅人心,却又带着攻击而锋锐的刺,沉浸其中,流连忘返。
一曲终了,观众久久没反应过来。
只等帷幕缓缓落下,轰鸣的掌声。
“只在天上有”的形容在习伴晴的身上在合适不过了。
散场后,李梦思根本忘记了这段时间对习伴晴要求的腹诽。
能看见这样的表演,她就算折腾得再久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