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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是轻微骨折问题不大。”晏扶风了解完情况后安抚。

“谢谢你,有被安慰到。”阮以沫咸鱼躺的火气很大。

她也知道是轻微骨折,可也是骨折,来医院的路上,她的手臂肿得老粗了。

晏斯年则搂着小黑卡在旁边委委屈屈:“黑卡不怕,年年不会让妈妈炖了你的。”

“嗷……”小黑卡给予了回应。

可能是感受到阮以沫的低气压,晏斯年就有些慌,小孩眼眸滴溜溜打转想辙。

“妈妈,年年给你讲狗狗的故事吧!”

“什么故事?”阮以沫勉强接话。

“有一只长毛的狗狗,它可聪明了,能帮主人看家……”晏斯年回忆着阮以沫讲过的一个睡前故事。

阮以沫苦笑,配合着听晏斯年絮絮叨叨的讲故事,讲得还有模有样。

可随着麻药渐渐褪去,阮以沫的手臂明显疼得有些厉害,她安静的听,却忍不住疼得哼唧。

“妈妈,你怎么了?”晏斯年本来讲故事都快把自己讲睡着了,散步到受伤住院,现在也不早了。

结果听到阮以沫隐忍的抽气声音后,晏斯年眨眨眼,侧头看着阮以沫煞白的脸。

“妈妈手疼……”阮以沫有些崩溃。

她甚至都有些想哭,医生有提醒她,麻药过去后,可能会有些疼,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疼,呜呜。

“哇,妈妈,对不起,你不要疼……”晏斯年彻底醒了,眼泪朦胧的说着话,还坚强的爬下他的病床一蹦一蹦的跳到阮以沫的病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