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笑?”晏扶风努力维持正经,将嘴角的笑意压了压。
闭眼装死的阮以沫抬头看着晏扶风,他竟然敢偷笑。
“你有。”说话的是阮以沫,眼神十分危险。
“咳咳。”晏扶风清清嗓子:“你看错了。”
“……”阮以沫满脸不信。
“唉,年年又不能去游乐园玩了。”晏斯年却在这时,语气心酸的说话,小孩难过自己心心念念的游乐园泡汤了。
阮以沫闻言撇撇嘴,看看自己左手,无声的摇头。
“铁锅炖狗肉你们觉得怎么样?”阮以沫看看晏斯年。
“不行,不能吃黑卡。”晏斯年摇头,脚疼的他一把揉住了小黑卡护住。
小黑卡则嗷的委屈呜咽。
“年年,我手好疼。”阮以沫看晏斯年护着黑卡狗子,右手指了指左手臂。
“那也不能吃黑卡。”晏斯年还是护着黑卡。
小孩短短时间里,已经把黑卡当成亲人了。
而阮以沫想到自己要左手恢复三个月,她就很绝望。
医生说了,她的手臂骨折不算严重,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少说也要顶着伤残手臂到过年。
呵!越想阮以沫就越气,炖狗肉的心思满满的。
晏扶风看阮以沫有些抓狂的神情,嘴角笑容又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