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就好,”白深把手里的布娃娃们扔到她手里,很是不要脸地和一个小姑娘较起劲来,“所以你就别粘着他了吧,我看了想打人,又不能打你,只能打他。”
Cathy很是掩藏不住地笑了笑,使劲点了点头。
路浔也转过头来看着他笑起来。
白深把路浔扯起来往外拉:“走了,你都要把人家的机器抓空了,缺不缺德啊。”
他们三个人怀里都抱着布娃娃走在街上,回头率高得可怕。
等他们再买好出去游玩要用的装备扛着大包小包回到小洋楼,两人精疲力竭地洗漱完,白深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我跟你睡一起啊?”路浔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对他说。
白深睁眼看了看他:“你想睡地上也可以。”
“你会不会揍我啊?”路浔笑着过去使劲捏了捏他的脸。
“会,”白深点点头,“我会把你揍哭。”
“我已经哭了,都是被你吓的。”路浔摆出一副哭脸,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白深看着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路浔关掉床头灯,一把搂住他,还没完全擦干的头发把白深的枕头蹭得润湿了一大片。
“白深。”他低声温存地说道。
“嗯?”白深应了一声。
“明天是我的生日,你送礼物给我吗?”路浔望着他,一双澄澈的眼眸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冽而富有灵气。
白深有点儿惊讶,他还真没有注意路浔的生日,于是兜住了他的后脑勺:“现在就送。闭眼睛。”
路浔看着他笑:“你要吻我了?”
“嗯,”白深笑着应了一声,还不忘抱怨一句,“浪漫就是看破不说破。”
“那你重新说。”路浔说道。
“好吧,”白深感觉像在带孩子似的,“我现在就送,你闭眼睛。”
“那你明天还送吗?”路浔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送,”白深笑了,“赶紧的。”
路浔闭上眼睛,在白深的脸已经靠近得要抵住鼻尖的时候,突然又睁开:“你先深呼吸,每次时间都超短。”
“我那是紧张的。”白深不服地为自己辩解。
“那你现在紧张吗?”路浔问。
“不紧张。”白深回答。
“那这次久一点,不然我揍你,专打脸。”路浔压低了声音轻轻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让他皮肤有点儿痒痒的。
“嗯。”白深回答道,凑近吻住他的嘴唇。
温柔又绵长的一个吻,伴着一些牙膏的清甜味道。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附近不知哪户人家的孩子在练钢琴,似乎弹的是Do You?,轻柔的旋律使夜晚更显得静谧。
Do You?
是你吗,你真的喜欢我吗?
白深轻浅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