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张彪买来了麻绳、荷包和帘帐,麻利地将猪肉收回来后就准备帮李宛牵挂绳,装帘帐。
他敲门时,李宛还在屋内画图,她早就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了,只是手上这幅图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处理,不好走开,没想到他会直接过来敲她的门。
她放下手中的笔,将图上的墨汁扇干后收好,前去开门。
突然她定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小衣还挂在窗棂上,心下一紧,赶忙将小衣放回柜子里,对着房间检查一刻,才放心地打开了房门。
心里暗道:刚才好险。
一打开门就看到搂着帘帐,抱着竹子的张彪。
她顿时笑靥如花,柳眉弯成月牙状,甜甜地叫了声:“张大哥。”
张彪一心打量着挂绳位置,以及帘帐如何安装,错过了美人倾城一笑。
在屋内斟酌一息后,他决定将挂绳固定在那柜子一侧,离窗户不远的地方,透气通风。
帘账则稍微麻烦些,先得将竹子与床架四侧固定,再将绳子穿帘而过,系紧后再装两个帘钩。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三两下就搞定了,看得李宛目瞪口呆。
什么时候她要这么厉害就好了。
她一个被套都要装半天的人也跟着瞎比划起来。
张彪装完后,掏出买好的驱蚊荷包放在桌上,冷冽地问道:“还有什么要弄的,一齐说出来 。”
别到时候又要这儿又要那儿,唧唧歪歪,烦人得紧。
李宛被问得一阵心虚,思索片刻,好似都齐了,其它那些个没齐的这个时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