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还在憋着尿,神色几尽隐忍,只想快些结束话题,别说帘帐了就是要他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他也先答应了再说,不想与她再墨迹下去,实在有些憋不住了,点头嗯了声。
抬脚时,哪知李宛又接着道:“不过帘帐安装起来确实有些麻烦,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买些驱蚊的荷包,你先帮我买,买完我再给银子你。”
张彪没有说话,又淡淡地点点头,嗯了声。
“荷包不要去东四街买,听秀秀说那里的荷包既贵做工还差,想来驱蚊效果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去锦绣坊买,那里虽然价钱贵些”
看着李宛喋喋不休,没有停顿之意,张彪手提着裤头,腿微微发颤,一脸憋闷地打断道:“ 你说完了没?”
语气中满是不耐与焦灼,嗓门自然也大了些。
听到李宛耳中,那就是吼。
竟然吼她?
她不过是怕他走弯路,多说了两句,他怎就如此不耐烦。
她有些气鼓鼓,但自己始终是麻烦了他,呆愣片刻,最后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回去路上,一口气憋了又散,散了又憋,来来回回折腾了她好几刻,再加上身边三五成群的蚊子绕着耳边转,时不时偷偷摸摸咬上一口。
这一刻,她觉得心里的火山要爆发了。
张彪解放完后,全身轻松。
躺在床上,他想到什么,沉思一刻,原来蚊子也咬她啊。
之后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就说没什么不同。
面色一松,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