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年,多少也能看到他创业的艰难,没说一个苦字。
“你竟然肯同意?”
“老子当然不同意!”赵翡蟾狠狠拍桌,“但老子的那些股东……易南一透露意向,他们恨不得上赶着去贴人家屁股,说这是无本万利的买卖,还说背靠易南,好乘凉~”
他自嘲地笑起来:
“我要是想乘凉还特么创什么鸟业?嘴皮子都说破了,求他们再等等,没日没夜谈生意,甚至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采风,不就是为了证明没有别人当靠山,我也可以创收无数,可结果呢……”
结果还没等他回去,就收到全体股东一致同意收购的通知。
所有努力都付作他人衣,他只能可笑又狼狈地躲在不知名小酒吧宣泄愤怒。
代薇边喝边听,听得心酸不已,听得悲从中来。
故作豪迈地放杯抹嘴,打算敞开心扉一吐为快:
“绿蛙你别伤心,跟你说说我的难受事儿,让你乐呵乐呵。”
“讲讲讲!”
“我啊,我一直暗恋一个人,从学生时代开始,到他谈恋爱结婚生子,到现在,他老婆孩子都没了我还在暗恋,你说我是不是个瓜怂?”
她没敢说,到今天为止,暗恋结束了。
结束不是因为被看破说破,不是被心上人表白追求。
而是说破后,却感觉彻底失去了。
“哦,是不是你那个青梅竹马,张什么行啊。”绿蛙一点都不意外,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