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是明媚盎然的漂亮。
“不委屈。”代薇懒懒地推了下无边墨镜,唇红齿白,双耳挂坠的大号铂金环泠泠晃荡,矫饰她音色里不加掩饰的欢愉:“搞钱的感觉很快乐。”
她没有说谎。
在庄园这段时间代薇过得很爽,日子逍遥,备受宠爱,不仅没有花过自己一分钱,甚至还省下不小的一笔,来包揽团队的商务舱机票回国,算是犒劳。
至于当初因为试探惹易圳不快的本尔顿老总婚礼案,她也暗地里走玛格丽塔那儿,从易淏方面迂回攻破到手。
为了不惊动易圳,她没有亲自经手,只是作为设计承制,全权外包给当地一家人力公司完成。
而替她周转运行这一切的,正是千里之外在柏林随时待命的团队成员。
年前收到远程会议通知后,她的团队立刻结束所有商单,整装待发,直至今日撤退指令下达,代薇与大部队汇合,立刻前往泰格尔机场。
一行十数人,浩荡又潇洒。
代薇往嘴里丢了颗西瓜味口香糖,边嚼边办理托运,小腿伴随蓝牙耳机里的ra节奏抖得快乐。
好久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了。
像演了一场漫长的电影,从虚假的喜怒哀乐里抽身,扭头坐进影院,就能轻松随意地当个看客。
“代大爷,咱就是说,整个一个风生水起的大动作,走路都扬眉吐气了呵!”
“咱们干乙方的活,能甭看甲方脸色吃饭,才是最痛快的事。”
口香糖灵巧吹出个粉色的泡,将镜架推到头顶,抬起的手腕上,赫然带着一只宝玑女士腕表。
“是是是,您辛苦了,为了报答您请我坐飞机,我请您吃全机场最贵的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