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碰巧在长廊的拐角听见两三个宾客乱嚼舌根, 说“那个女策划这么尽力,不就是费尽心思地想舔易先生”。
他们话说得难听, 什么“包养”、“贱卖”、“情|妇替身”之类的话一股脑儿地往外撂。
代薇听得清楚,只是没什么在意。
反正婚礼搞定了, 钱赚到手了,城堡生活也十分享受,没必要计较那么多,笑一笑过去就算了。
只是她能过去,好姐们儿塔子哥可过不去。
听到有外人敢说好朋友坏话, 东北姑娘骨子里的直爽仗义第一个不能忍,不管自己礼服加身水钻高跟, 冲上去就跟对方大打出手。
代薇吓了一跳,一面担心玛格丽塔受伤,一面也担心婚礼将要结尾处受到影响,于是赶紧上前拉架。
场面混乱中,墙台上的无固定水晶摆件被客人碰倒在地, 飞溅的大块碎片瞬间刺进了代薇的踝骨。
……
“蔺也。”易圳皱紧眉, 神色愈发寡漠, 声音郁沉得骇人,
“闹事的人,你去处理。”
“好的老板。”
蔺也太清楚了。所谓的“处理”,是以对方整个人生为时间基准。
门口的稀微动静惊扰到床上的女人。
代薇抬头看过去,见到在人群外泠然孑立的易圳,有些虚弱地朝他招了招手:
“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没有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