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尖白月光吗?
今晚彻底领教了男人的疯癖,代薇告诉自己要尽量收敛着来。
她吸了吸鼻子,音腔软趴趴的,带着点委曲求全的懵懂:
“喔……我会做好脸部保养的。”
“只要生活上自由。”不一会儿,她更小声地补充道。
易圳注视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光线很好,他清楚地看见她鼻尖冻得通红,盈着那颗痣点愈发粉嫩。令人心生怜爱。
怜爱里,暗伏有某种恶劣的破坏欲。
“叫什么?”他不答反问。
她乖乖回应:
“代薇。”
男人却在此刻,倏然怔忪。
凝视她的眼神里擦去恶劣与清冷,涌动出隐约稀微地惊诧,他在克制,克制之下破土而出,是不染杂质的一丝期待。
见他再次沉默,代薇弯起唇,稍稍露出小虎牙,又认认真真地轻语一声:
“替代的代,蔷薇的薇。”
她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