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佑霖就在道观的空地上吆喝着让人弄烤全羊和烤乳猪,还特意弄了一台鼓风机,专往沈佑霏住的厢房吹。
结果一早上过去了,不止沈佑霏没来,连个看热闹的道姑都没有,沈佑霖郁闷极了,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蹲在一旁自闭。
没把沈佑霏吹来,倒是把江晗吹来了。
江晗估摸着烤全羊应该熟了,带着自己的碗筷就来了,没想到来得早了,那小火烘烤的烤全羊和烤乳猪都还没熟,一时也郁闷了,扔了碗筷蹲在沈佑霖旁边,对着烤全羊和烤乳猪望眼欲穿。
沈佑霖:“口水流出来了。”
江晗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娴熟地骗回去:“虞姝,来这里。”
“哪儿呢?”沈佑霖猛地站起来,但因为蹲太久腿麻了,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撑着墙才没至出洋相。
他环视一周,连根虞姝的头发都没看见。虞姝今天继续她的学习计划,没有和他出来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让沈佑霖在烤全羊熟了之后再叫她。
江晗哈哈大笑,笑声浑厚如杠铃:“你瞅你那傻样!”
沈佑霖手一扬,八个衣着统一的保镖站到了他身后,还有一个保镖十分有眼力见地给他端了一把椅子。
沈佑霖矜持地坐下,豪迈地翘起二郎腿,拖长了语调问:“你是不是想挨打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况烤全羊还没熟,江晗识相地噤声,老老实实地继续期盼烤全羊。
倒是沈佑霖耐不住好奇,先开了口:“喂,为什么我姐就要见你啊?你经常来这里?”
“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来。”江晗站起身,拍了拍裤腿沾上的草屑,“她刚开始也不见我,我送了一份礼物给她。”
“送的什么?”
“叫爸爸,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