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觉得心里某处无声地被迟燃撑起来的阴影压垮一点。
“那什么,燃哥,我突然想起来房车窗户没关,我去关窗户啊。”小侯点头哈腰,退了两步,飞速逃离案发现场。
角落里只剩下他俩,远处张嘉许的戏份正在拍摄,没人注意这里。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什么都可以回答吗?”他的眼神在放荡地笑,眼尾的阴影里却藏了写意味不明的情绪,迟燃很深地注视着她,“什么,都可以?”
江茶没有听出富家少爷背后隐晦含义,她在感情方面一片空白,明白心动,不明白暗示。
她又陷入了沉默。
迟燃盯着江茶柔软的发顶,从她刚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对。
操!
他在心里无声骂宴凯,不知道这人到底和她说了什么,他用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刺破江茶笼在身外的铠甲,得以窥见一点柔软天光,宴凯进去半小时,江茶又变成了浑身疏离的刺猬。
下部戏一定狠狠扣他的经费才行。
迟燃站直,借口找的很冠冕堂皇,“圣诞节之后有我们两的对手戏,你要很爱我。”
“所以呢?”
“但我觉得你看我的眼里没有那么爱,所以你应该补习一下这方面,不然总这样,我也很难入戏。”
此人脸皮真是厚到了一定境界,迟燃无知无觉开始大言不惭:“我不希望你影响我的发挥。”
江茶抬眼,“你之前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