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迟燃扯谎眼都不眨,“最后这场是裴离对岑明爱情的爆发点,你从前那些是不够的,要更热烈。”
他忽然弯下腰,目光和江茶持平,“要——更爱我一点。”
熟悉的冷香味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缓慢侵蚀身体,正如潮水侵蚀地表,复杂的香氛气体和空气一起混杂流进身体,单一又呆板地渗进血液,成为让人上瘾的蛊惑。
江茶不受控制地陷进他的眼睛。
清澈,干净,天真。
他的身上有和岑明一样罪大恶极的天真。
憎恶天真的是裴离,爱上天真的又究竟是谁?
手心里的硬质名片咯的皮肤很疼,江茶无意识攥紧了它。
“这一次你为什么会不能抽离,是因为对象是迟燃吗?”
“不是,不是的。”
不是的,一定不是这个原因。
只是入戏了而已,出戏就好了。
她下定决心,不会变成糟糕的戏中人,不会变成不属于自己情绪的傀儡。
“我不——”
“圣诞节一起过好不好?”
“什么?”
“别多想,”迟燃别开脸,耳垂变成了淡粉色,“你肯定是母胎solo吧,真的知道怎么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