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凯在楼下开始和副导讨论上一条的细节。
化妆师围上来给两人补妆,江茶看见迟燃在两个花臂化妆大哥的肌肉夹缝里,露出一个无比嚣张的笑。
意思很明显——
“怎么样,你燃哥厉害吧。”
江茶垂眼,没理会这只花孔雀开屏。
迟燃比昨晚对戏的时候状态好了很多。
她看得出来,迟燃并不是真的没有天赋,只是这条路上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演戏,也没有人想过让他学会演戏。
他被戏称太子爷,但在更多人眼中,不过也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罢了,商品畅销就好,谁在乎他是想摆在第几层货架呢。
“燃哥燃哥!”
熟悉的嗓音水波一样传进耳朵里,江茶抬头,看见小侯艰难挤上楼,像只营养过剩的扑棱蛾子飞向迟燃,殷勤递了温拿铁。
“燃哥,刚刚演的超好的!”
束冠的白袍少年笑嘻嘻地撞了撞小侯的肩膀,眉毛一挑,“用得着你说,一条过好不好!”
“我燃哥还是我燃哥哈哈!”
“燃哥,刚才那个笑老苏了,特别在镜头放大之后,嗷嗷的!”
“给我收起你的哈喇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