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来找你。”他说,“晚吟,我会来找你。”
“好。”
“联系不到我没关系,我会联系你。”
祝晚吟笑笑,“好。”
“祝晚吟。”他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低沉地隐藏着占有欲。
“怎么。”
周濂清道,“你不能放弃我。”
他说这样平淡的话,总让人觉得比海誓山盟还要郑重。祝晚吟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呼吸微沉地轻声说,“我才不会。”
好不容易才得手的。
暗下来的天色愈发深邃,雪夜凛冽。
祝晚吟把听筒换了一边接,问他,“周濂清,春节后你去哪里不能告诉我,那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他声音有些远,“也许很快。”
祝晚吟问,“那你回来还是周老师吗。”
安静的瞬息里,周濂清大概在点烟。她听到了打火机滚轮擦火的声音。
“不是了。”
她笑了笑,“周老师的学生舍得吗。”
周濂清温声说,“舍不得,他们都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