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吟听的捂耳朵,她也颇不自在,“不要,还是叫我的名字好。”
桌上的人只有周濂清听的舒服,他轻笑了声,垂眸不妨踹了脚白泽的椅子。
白泽整个人在椅子上往后靠着,这一下险些摔倒,好在及时扶住桌子,“靠,清哥你干嘛!”
“你是流氓吗。”周濂清训了他一句,散漫道,“注意语气。”
白泽失笑,“我语气怎么了,清哥你就是报复我。”
“我确实看你不顺眼。”
这么好的年纪,长得也是女孩子喜欢的样子。看他就来气。
祝晚吟被白泽失措的样子惹笑,笑的直不起腰,往周濂清身上倒。
杨丞则在一边笑的喝不下酒。
夜很凉,这张小小的桌子周围却一点也不冷。
一顿宵夜吃了许久,大排档的人却没有少去。
夜越来越深,夜晚的街道却从不寂静。
往后的岁月里,某时某刻的场景和记忆,都将是聊以慰藉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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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濂清没有喝酒,散了之后,他开车送她回到住处公寓。
路灯通白地照在地上,影子显得特别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