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晚吟一愣。
白泽坦言说,“真的,我觉得你特别好。”
他笑说,“当然清哥也特别好,否则要是换一个人,我一定要争一争的。”
祝晚吟乐了两声,“那我做朋友好不好?”
“好,当朋友也特别好。”
杨丞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笑着警告他, “没听清哥让你叫嫂子吗。”
“总得适应适应,谁让清哥一声招呼也不打。”
周濂清淡淡笑着听他们扯闲天。
而少年人的真诚简单纯粹,一点也不复杂。白泽看着她说,“晚晚,反正你好就行。”
祝晚吟点头说,“我好的,特别好。”
“可是晚晚年纪和我们差不多,也熟了,叫嫂子好不习惯。”杨丞不怕死地提了一句。
白泽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呢,清哥也才三十。男人三十一枝花,正是好时候。”
周濂清叠着腿坐在那儿,抬手就把桌上的纸巾整包砸过去,白泽笑着接住。
祝晚吟把汽水倒进玻璃杯里,连声附和, “就是就是。三十一枝花,正是有魅力的时候。”
“少废话。”周濂清敲敲桌子,“说什么也没用,叫两声听听。”
“嫂子。”杨丞喝完酒叫了一声。
白泽酝酿了一下,懒洋洋地靠着椅子叫她, “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