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吟把他的书和卷子放在腿上,看着他轻声说,“我给你送完伞,你就打发我走了呀?”
周濂清笑了声,“那怎么办。”
祝晚吟收回目光顺理成章道,“去你家。”
她的目的还挺明确。
周濂清问,“去我家做什么?”
“蹭饭。”祝晚吟早就想好了似的说,“我不会做饭,也总是苦恼该吃什么。上次觉得,你们家的饭很好吃。”
她又转头看着他,“周濂清,你说要照应我的,要说话算话。”
“你叫我什么?”他认真望着前方被雨水模糊的路,没法用眼神警告她。
祝晚吟趁机小声重复了一遍,“周濂清。”
他语气平稳,“是不是想挨打了?”
他正色时清晰的轮廓都带着淡淡的威严,祝晚吟觉得他在课堂上也应该是这样的。
她不知收敛地问,“你要怎么打我?用教鞭吗?”
祝晚吟说着,思绪飘远。
用教鞭打她?那她要是穿身学生服
教鞭,学生服
她莫名其妙自己给自己说的心猿意马,想到一些危险又羞耻的东西,然后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