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清看她一眼,拿筷尾敲了一下她夹菜的手。
“没规矩。”
祝晚吟只在十八岁以前,在饭桌上被哥哥这样打过。周濂清打的不疼,但她还是忍不住摸了摸手背。
“你一点也不老,我才不要叫你叔叔。”
周濂清递过去一个小杯子,瞧着她说,“祝家和你一般大的同辈,是不是数你最不听话。”
祝晚吟想了一下道,“我哥哥好像是这么说过。”
“可我觉得自己挺乖的。”她大言不惭地说。
周濂清淡笑置之,给她的小杯子里倒喝的,祝晚吟看了看问,“这是什么?”
“米酒。”
“酒吗”祝晚吟认真看着半杯米白色的酒水,像在思索什么。
周濂清见她神色,顿了一下,“不喝酒?”
虽然是米酒,没什么劲。
他正想把杯子端回来,祝晚吟摇头说,“喝的。”
她尝一口,喝进去就漫开了浓浓的米香味,微甜的酒味,很清爽,不苦也不腻。
酒瓶上写着的配料表也很简单,糯米,酒曲,水。再没有其他的了。
祝晚吟喝完又倒了一杯,意外道,“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