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倾被陆谨之扯着手,顿在了原地。
陆谨之道:“白茯,给我师叔看看,他眼睛是怎么了,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依然见不得强光。”
白茯掰着手指算了算,道:“这都第四个月了,怎么还没好全?”
陆谨之皱眉:“什么四个月了?”
白茯恶作剧道:“怀胎四月啊!”
肖倾:“”
陆谨之:“”
白茯继续道:“恭喜你,有喜了。”
陆谨之这二愣子关键时刻犯了迷糊,一时忘记了常识,改十分轻柔地握着肖倾的手,如同手捧至宝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肖倾:“”
陆谨之自顾自激动了半晌后,蓦地一僵,迟疑道:“但为何是四个月?!”
四个月前他还在混沌里,连肖倾的手都没怎么碰过。
陆谨之忽然愤怒:“他妈的,说,你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种!”
肖倾冷漠道:“醒醒,男人根本无法生育。”
犹如一盆冷水泼来,陆谨之愣了愣,扶额道:“抱歉,太激动了。”
肖倾看傻子似的怜悯目光,淡定地抽回自己的手。
白茯忍不住笑出了声,尔后捧腹大笑:“陆谨之啊陆谨之,他们都说你变了,我看你还是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