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倾没理会祝戎,对陆谨之轻声道:“他是我唯一的徒弟了。”
陆谨之忽地心很疼,又很嫉妒,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导致他看着肖倾的神色十分危险:“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随你。”
陆谨之大笑起来,一挥袖,弓箭手松了箭弦,围得滴水不漏的重甲兵让开一条通道。
夕阳下,万花楼的黑衣人架着同手同脚在空中踢打的祝戎,快步消失在了视线中。
远远的,还能听到祝戎的怒骂:“陆谨之我曹你祖宗十八代!!!”
陆谨之:“口味还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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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陆谨之一直都陪在肖倾身边,而王宫的宫墙也连夜修高了几尺,并且单独设了个结界,出入都需令牌许可。
陆谨之没再碰肖倾,而是在肖倾的床边搭了个小塌,每日都能看到前线的信鸽飞到窗外,不停地催促着陆谨之回去坐镇。
陆谨之将信鸽顿了给肖倾补身子。
这日,南疆王宫来了位不速之客。
对于肖倾来说是,但实则却是陆谨之花重金请来的。
据说花的钱甚至可以买下一座城池。
陆谨之将肖倾哄骗到前殿,刚进门,就看到那一袭缥缈的蓝衣负手而立,水似的衣摆随着来人转身而荡开,肖倾与他对视一眼后,转身就走。
白茯笑道:“诶,怎地看到我这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