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之间,已到地下水牢,肖倾收回目光,幽幽道:“行了,你说的是宋宴消失三年一事吧?”
毕竟他可是看过原剧情,当付潜提起这个名字时,肖倾就瞬间了然了,付潜能调查到的,无法那几样。
付潜不得不咽下到口的话,心里一时有些怨愤,好不容易调查到付华没查到的东西,主上却早就知道,付潜有种白忙活一场后还被泼了盆冷水,透心凉的感觉。
肖倾靠在水牢前的铁门上,转身看着他面无表情笑了下:“你与其白费心思讨好我,不如想想,自己是怎么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的。”
付潜脸色由红转青,快步走进水牢里一看,水车上哪还有半个人影!
“主上……”付潜面如死灰,嘭的一声跪在肖倾面前,已经预知到了自己的死期,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只冰冷的手拂过他的脖颈,肖倾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道:“在你死之前,我要你去查一个人”
“谁”
“齐、采、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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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好不容易敲开药铺的门——今日不知怎地,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家家门户紧闭,即便是因为雨下得很大,这也很没道理,温雅揣着银锭子去买药,敲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屋里才有个声音喊了句“谁啊”,温雅无法言语,只好敲得更大了些,终于,店主不胜其扰,药铺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呼呼的寒风中,温雅搓了搓淋湿的胳膊,比划道:我来拿药,劳烦你让我进去一下行么?
温雅常来这里买药,是以掌柜的认识这个小哑巴,见是他便将门打开了些让他进来,探出头四处看了看,见没异象后松了口气,连忙嘭的一声把门关了。
“你等着,我给你拿药去,还是以前那副对吧?”
天色阴沉,就连房中点了烛火都照不亮方寸地,掌柜拾起一个小秤杆,打开身后的百格柜便开始取药,温雅拍了拍他的肩,从口袋里掏出个掌心大的银锭子,比划道:我有钱,要好的药材。
掌柜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估计是在怀疑他是不是干了什么非法勾当,但看人一直是那副老实模样,便笑呵呵调侃道:“小温啊,你这是上哪发财去了?”
温雅窘迫了一张脸,好在掌柜没有追问,换了名贵的药材用油纸包好,麻绳一捆递到他手里,一边找钱一边道:“最近乱得很,那肖倾来了云锦,这不还没半月就妖魔鬼怪遍地跑了,你拿了药赶紧回去吧,把门关严实了,最近这些天千万别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