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鲤被他一声腻人的□□勾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暗骂一声,也懒得再去思考别的什么东西,俯身过去,对着他那双暗暗咬紧,红得滴血的唇压了上去。
这个吻仿佛是什么信号一样,江秦柯本能一般昂起头,勾着她不让她走,长驱直入,不住地加深了那个吻,仿佛一个溺水的人一样,不夺走万鲤唇间所有的氧气,不罢休。
万鲤被他铁壁一般的手紧紧禁锢住,还不断往他怀里压,一时间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哪里再管什么江秦柯对她的算计不算计,怀疑不怀疑,只想按住他的头,和他好好比上一比。
就比这唇舌的功夫谁先认输!
想到这儿,她五指伸开插-进江秦柯的头发里,不甘示弱地回吻他。
她不容拒绝地且称得上粗暴的力道似在发泄,把江秦柯的嘴角都咬出了血色。
把江秦柯咬到泪眼涟涟,喘气连连,再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动作,只是微张着口,任她驰骋。
万鲤坏心眼地咬了咬他脆弱的喉结,一双手煽风点火一般到处游走着,却就是不给点好处。
直逼得江秦柯不住求饶:“万姐姐、疼!”
“万姐姐、难、难受······”
直到他实在受不了了,猛得捉住万鲤的手,反身把万鲤压在身下,喉结克制不住地上下滑动。
“万姐姐······你别、别、······”
“别什么?”万鲤哑着声音轻声问他,一双大眼睛好似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一般灵动地望着他,右手勾着他的后脖,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后颈的肌肉。
直摸得他一丝麻意从尾骨麻上头皮,再也控制不住理智,低身压了上去。
实验证明,千万不要随意惹一个原本就浑身是火的男人。
万鲤一副好嗓子被这样一个浑身是火的“狗男人”烧干了,干到到最后连些许破碎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