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鼻腔发出似是而非的哼哼。
这一夜简直是场灾难,无数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到最后只留下疲惫。
万鲤醒来的时候,浑身痛的不行,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艰难地转过脑袋,看着一旁抱着被子还在熟睡的江秦柯,他睡着的时候还在皱着眉,一副愁绪的样子,和他平时愿意展示出来的乖巧开朗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万鲤轻啧一声,眼里有些恼意,等他醒过来,她一定要问问他:你每天背着我都在愁什么?有什么好愁的!
摸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
得了,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了,原定的航班也错过了,这个时候赶过去参加什么重要的会议也不可能了。
就是不知道江秦柯今天还要不要去拍戏。
万鲤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到底是没忍心叫醒江秦柯。
江秦柯醒过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都安安静静的,安静得吓人,安静得害怕,他迷茫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过了好久,才想起所有的事。
他一个翻身坐起,也顾不得穿衣服了,下了床,在套房里一扇门一扇门推过去,找过去。
没人。
空气仿佛一瞬间被凝结了,热空调“呜呜”的声音格外刺耳起来。
他呆呆地站在房间中央。
万鲤走了。他迟钝的大脑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走了。
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