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张衡，那又是哪方鬼帝站在杜仲子身后，干出叛主之事呢？！

楚馧随口又问了一句：“张衡，紫微大帝当真在阴司闭关吗？”

“这……”

张衡的表情出现挣扎，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笼罩在他身上的金光越发强盛，他似乎拼死也不愿意道出实情。

楚馧眼睛亮了起来，换了个相对委婉的问法：“紫微大帝在不在阴司？”

“在。”张衡这回回答得很干脆。

楚馧拧眉深思。

封卿云同样陷入了思忖之中。

按照张衡所说，紫微大帝，也就是封卿云的其它神魂确实还在阴司。

而且，大帝早在百年前就知道阴司会乱，并对张衡下达了指示，这只能说明一切尽在大帝掌控之中？！

身处阴司不闭关又为什么不出面解决眼前乱象呢？

只剩下一种可能……

楚馧脑中灵光一闪，在他俩与张衡之间布下灵力结界，语气凝重地问道：“大帝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张衡瞳孔剧烈收缩，在“言出法随”之下，不得不回答：“是……”

楚馧的心咯噔了一下，看向封卿云时眼眶已然泛红。

封卿云脑中闪过天地崩塌的画面，心底了然。

阴司也是惩戒诸神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