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伤痕累累的白衣使者，青螭忍不住吐槽：“怎么混得这么惨？”

“下次换你去打探消息。”

惩恶使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朝楚馧行礼：“多谢小祖宗的召令将我从罗酆山捞了出来。”

“罗酆山到底什么情况？”

惩恶使顺了口气才气呼呼地说道：“罗酆山已经落入杜仲子手中，他背后还有个实力更强大的鬼帝，我可以确定不是张衡那个贪生怕死的老东西。”

“咳咳，说谁贪生怕死呢。”

张衡赤红着老脸，身形缓缓浮现在半空中，用眼神刮了一眼惩恶使。

看向楚馧时态度带着几分恭敬，认真说道：“小祖宗，老朽虽然怕死但也不是不辩是非之人，大帝闭关之前跟老朽说过，阴司将乱，让我顺其自然，老朽想了百年也没想通何为顺其自然，只好不作为……”

楚馧才不会轻易相信鬼话，言出法随的金光笼罩在张衡的虚影之上。

“北方鬼帝张衡，你是否背叛紫微大帝，祸乱阴司？”

张衡神情肃然，摇头否认：“老朽只忠于紫微大帝，哪怕魂飞魄散，矢志不渝。”

“啧，这话怎么跟告白似的？”

楚馧瞥了眼面色不虞的老公，语气难掩戏谑道：“张衡，你说说你为什么出现在龙脉？”

“自然是跟踪杜仲子的手下来的，就是刚才被小祖宗的咒术消灭的那个渣滓。”

楚馧接受了他的说辞。

毕竟在言出法随之下，张衡还没有撒谎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