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外袍,那鬼魂自然是不害羞的,阿茹解开外袍,那鬼魂很认真地看!
他不得不找了个理由,把温茹“赶”去和溯鲤一起睡了。
阿茹很震惊,迷迷糊糊被他推走前,抬手摸他额头,怀疑他发烧变傻了。
就当他傻了吧,撞鬼撞傻的。
“傅寄舟,不要红茶,我要花茶。”谢跖坐在软榻上,听到傅寄舟吩咐下人准备茶点,他突然开口。
傅寄舟抿着嘴,偏头偷偷看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把红茶改成了花茶。
等下人下去了,傅寄舟没好气地怼他:“你是个鬼魂,喝什么茶,你能喝吗?”
“我可以闻。”谢跖不生气。
这几天挺好的,傅寄舟和温茹两个很有礼貌,没再当着他的面给他气受,他很满意。
坚持下去,他迟早能把黑兜帽气得躲在海底一辈子不出来。
“行行行,你一会儿就在这闻。”傅寄舟站起身来,鼓着脸跟他强调,“不准跟着我妻主!”
谢跖撇撇嘴,他也想跟啊,但黑兜帽似乎是这里的中心,他只能绕着傅寄舟打转,除此以外哪里也去不了。
傅寄舟烦他,他就不烦傅寄舟吗?
两看生厌,让他走啊!
这里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他看似还有心跟傅寄舟杠着,实际上心里难受得快要爆发、崩塌了。
这几天,傅寄舟和温茹是没什么亲密动作,但两个人毕竟多年妻夫,又驻扎在这座岛上,没有案牍缠身,所以总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待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