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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医士跪地请罪:“是微臣草率了,微臣罪该万死。”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俞家会将两种药酒调成一个味儿。

“你是该死!”温老咬牙切齿。

太后气势凌人:“是不是五蛇酒又如何,毒是从俞家搜到的,表明俞家是有意为之,居心叵测。”

“听闻太后命宜芳县主献酒的目的是为诸位公主治疗皮癣,俞家根本不知圣上会服用此酒,且若是俞家蓄意为之,为何剩余的祛寒养身酒中没有毒,反倒是被乔医士错认的五蛇酒有毒。”温老目光直射乔医士:“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却认错了酒!”

“下官的确认错了酒,可下官没有投毒!”乔医士额头贴着地面,浑身打颤。

太后看向刘腾,刘腾道:“半日前,俞家人已经认罪,服下鸩酒,死于牢中。”

温老身子晃了晃:“胡说八道,他们没有罪为何要认!”他面向明元帝跪地:“恳请圣上查明真相,还俞家清白。”

在茶水中投毒总不该算在茶农头上,如果没有搜到那坛五蛇酒,宫里也不会认定是俞家投毒,酒离开俞家后,在宫中还过了几手,有很多投毒的机会,众人已然听信了温老的说辞。

明元帝震怒:“查,一定要给朕彻查!”

……

俞静宜睁开眼,偏头看到守在床畔,眼底瘀黑,脸色苍白的男子,起身抱住他:“相公。”

他果然陪着她一起死了吗?

卫衡慢慢抬起双臂回抱,悬着的心落定:“你终于醒了。”

感受到他怀中的温度,俞静宜松开他,诧异地问道:“我没死?我不是喝下毒酒了吗?”

卫衡抬手将她的鬓发别过耳畔:“我在乳娘送去的饭菜里面放了解药,另外加了一味假死药瞒过刑部的人,然后让管家以收尸为名将你们送来庄子里。”

“这么说爹,娘,大哥还有小酒罐都没事是吗?”俞静宜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