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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事,他们服下解药就醒了,只有你过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卫衡将她拥入怀中,心有余悸,他还以为老天要把她收走了:“肚子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卫衡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浅粉色的襦裙帮她换上,又俯身为她穿上一双缀着珍珠的绣鞋。

小夫妻相携来到饭堂,俞家夫妇已在堂内,欣喜道:“宜儿醒了。”

俞静宜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

俞华霖肩头扛着小酒罐走到桌前,托起他放到身侧的椅子上,小家伙双腿悬空,来回荡着,迫不及待地盛了一勺甜粥送进嘴里,双眼眯成月牙,一口接着一口。

俞静宜有些诧异,俞华霖对小酒罐的态度怎么突然变了,与另外三人交换眼色,心照不宣。

在看到小酒罐抗拒毒酒的时候,俞华霖心中突然生出了悔意,如果早前他没有骗小家伙喝酒,小家伙或许只当是一次新鲜的体验就过去了,重获新生,他决定对小家伙好一点。

膳后,提起案子的事,卫衡道:“温老已经为圣上解毒,宫里查出是乔医士在贡酒里面投毒,又在搜府的时候将毒药投进五蛇酒中栽赃陷害。”

俞静宜蹙眉:“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卫衡道:“乔医士本想将咱们家的四种药酒据为己有,借此升为御医,俞家来到京城挑破这件事,他反被贬官,乔家姐弟下狱,他本就医术不好,咱们家的药酒被选为御药之后,贵人不再请他看诊,药行的药酒卖不出去,客人都转到了心悦楼。”

简而言之,俞家的存在既影响了他的仕途,又挡了乔家的财路。

俞静宜绷不住咒骂:“卑鄙无耻。”

他当不上御医是医术不好的缘故,生意上的事各凭本事,他却将自家当成踏脚石,投机取巧,失败后,又将自家视为绊脚石除去。

卫衡继续道:“刑部尚书刑逼温陶做假证,温陶不从,就命人编写了一份口供,按着他的手画押。”

俞家四口是官眷,没有确凿证据不能乱用私刑,苦了温陶。

“温陶现在怎么样了?”俞静宜面上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