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王当即驳斥:“你妹妹害我女儿殒命,内子想让她为我女儿赔罪,谁知,她不仅没有半分愧疚,还毁我女儿灵堂,内子才会派人阻拦,你带来的那些人身手了得,我府上的府兵毫无招架之力,怎么会是商铺的下人?”
玄阳王府认定那些都是假扮下人的兵丁。
“自然是因为你府上的府兵无能。”镇北侯顺口出言讥讽。
“你不要太过分!”玄阳王最讨厌无能二字,高声斥责。
昔日的郎舅针尖对麦芒。
这是常态,明元帝没有理会,他看向大司马:“去核实一下此事。”
大司马拱手:“回禀圣上,微臣已经核实,当日俞将军麾下的兵将不曾出营。”
所以,如镇北侯所说,是玄阳王府的府兵无能。
闻言,立场相对的两方朝臣皆向玄阳王投去鄙夷的视线——没有武将之能也就罢了,连府兵都能养废了,你还能干点什么。
玄阳王面红耳赤,满是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镇北侯眉飞色舞,下巴上扬:“事实正是如此!”
国子监祭酒庄康眉头一挑:“大司马怎么现在才说?”
害岳家一系浪费那么多口舌,反被打脸。
大司马气定神闲:“鄙人口拙,实在是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大司马掌管兵部,自然与武将交好,平日里打文邹邹的嘴仗总是略逊一筹,逮到机会自然要好好利用,以雪前耻。
庄康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