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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要动手了。”闻宴传音给站在室内一角的谢稚。

谢稚淡嗯了一声,“放心。”

见闻宴频频看向床上的两老人,谢稚立即猜出她的意图,摇摇头,并不抱希望:“你打算把陈英杰的事告诉两个老人?恕我直言,他们不会相信的。”

听,两老人已经在讨论,以后将孙父偌大家业交给女婿,他们好专心去给女儿做功德。

这样的信任,几乎将女婿当成了半个儿子。

闻宴却信心十足,吱呀关上门,转身走向两老人,有些踌躇的模样,抬眼看了下他们,又飞快垂下头,欲言又止。

“孙老先生,老夫人,我觉得,你们最好,还是别太相信陈英杰了。”

两老人愣住,皱起眉,本来想生气的,但一看到小姑娘支支吾吾,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的模样,又被勾起了好奇心。

在他们的再三追问下,闻宴才开口。

“你们有没有觉得,你们病情一直反复,看了很多大夫都不见好,有古怪吗?”

孙父咳嗽了一声,未曾开口,孙母笑容止住,语气都不大好了:“这,是我们自己的原因。”

任谁听到一个外人说自家人的坏话,态度都不会有多好。

闻宴索性直言:“可我看,并不是。钱大夫说你们这是心病,需要静养,不可受刺激,相信不止钱大夫这样叮嘱。可我方才看到,陈英杰还在你们面前毫不顾忌地提起令爱,惹得老妇人伤心。说实话,要不是我听说过陈夫子的名声,还以为他巴不得你们不好呢。”

“不是,哎呀你这姑娘,作甚要挑唆——”如谢稚预料的那样,孙母听着闻宴的话,不太高兴了。

孙母还要指责闻宴,一直未出声的孙父,却拦住老伴,直直看向闻宴。

“咳咳。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