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未来最喜欢坐的那沙发上,有个寸头男人正倚坐着,他皱着眉头,用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好恶心。感受着圣徒的手,钻进自己的睡衣,抚摸,探入,他拱起衣角,埋头舔舐,宙意脸色青白,嘴角流下口水。
他觉得自己因为太厌恶这一切,到快要死去的程度了。
“够了。”倚坐沙发的寸头男人快速起身走过来,一把扯开了宴,也撞开了扯住宙意头发的男人,宙意倒下,他接住了,低头,帮宙意擦去嘴角口水,声音沙哑,“太过分了,再这样,我便不会帮助你们了。”
“呵,哼哼哼……”宴发出意味不明的冷笑,只是缠住宙意软骨的锁链,发出窸窣声响。
之前扯宙意头发的男人脸上有红斑,像是一只怪异的血手印,他穿着黑色衣裳,腰上有枪,枪托上有倒三眼印记。
“宙意,没事了,你老老实实的,好么,他们不会伤害你。”
寸头发的男人捧起宙意的脸,低头怜悯又温柔的对他说话。
宙意抬眼,黑色眼珠里没有任何情绪。
“是你。”
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寸发男人身形消瘦,脸色灰暗,只眉眼,坚毅冷酷。
“是我。”他说。
“为什么?”泪水沿着脸颊流落,宙意死死瞪着他。
“我给过他机会。”寸发男人拉起他脱臼的手,避开了他的审视,“可是,他无可救药,宙意,他杀了吴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