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因她忙于办私房菜,安老爹看她把两个孩子完全扔给许母照看,心里过意不去,留下来帮忙照顾孩子。

如今她总算是清闲下来,安老爹和安喜也收拾了行囊,准备回漳州城去。

安乐抱着许清月,许裴昭抱着许悦安,一同来到城门口送行。

她闷闷不乐:“这几个月,你们在京中不也过得很好吗。”

安喜捏捏小清月的脸蛋,对他做鬼脸:“等来年,你和姐夫带孩子来漳州玩不就好了?”

镖局顾来的人把行李全都搬上车,坐在马车上等他们告别。

安老爹道:“别送了,外面风带,带清月和悦安回去吧。”

只是临别时,他浑浊的眼睛终是红了,他牵起安乐的手放到许裴昭的手心里:“往后你们要好好的,好好在一起,有空就来漳州看看,若是无空,爹找时候来京城见你们。”

许裴昭握住安乐的手,对安老爹郑重地保证:“您放心,哪怕黄泉碧落,我永远都不会松开小乐的手。”

“那就好……那就好……”

他慢慢转过身,朝着马车走去,安乐这才发现,这段时间安老爹一直强撑着把脊骨挺直,如今终于可以放松,他的背脊已经佝偻。

她再也说不出劝他留下来的话。

兴许留下来对他来说,更是煎熬。

载着安老爹和安乐的马车缓缓启动,朝着远处驶去。

马车上的安喜掀开窗帘,拼命对安乐挥手:“姐,我会想你的。”

安乐鼻尖开始泛酸,心里头郁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