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情绪,许裴昭将她揽入怀中,安抚般轻轻她额头:“没事,等空了我们去漳州城看他们便是。”
她将头靠过去,听着胸腔里,心脏有节奏地跳跃着。
失落的心情有了支撑,她点点头:“嗯。”
然而,要走的不仅仅只是安老爹和安喜,第二天,秦三爷也来像安乐辞行。
不同于他来时那般风光,他面容看起来憔悴不少。
茶楼的小厮给他们斟茶,安乐接过小声同小厮道谢。
秦三爷见状,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勾,似叹息般说道:“想不到经历了真么多,你的身份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你却始终保持初心,没有变化。”
“什么?”
安乐没听清,出言发文。
却见他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
他无意再提,安乐也不好继续说,于是转移话题:“三爷这是怎地?怎这般精神萎靡,活像是受了什么罪。”
秦三爷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完全没有他平日里的悠闲与贵气。
放下茶杯,他苦笑道:“被关了许久,可不就变成了这样?”
“嗯?”
安乐傻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何意。
秦三爷这才向他说明,那日京郊一别,他经历了什么。
那日他带着安乐的手信匆匆赶回京城,二话不说扎进顺天府里,把信交给了顺天府尹刘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