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刘哲看着堂下犯人恨得牙痒痒。

“啪!”

他猛拍惊堂木,厉声道:“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被擒男子挣脱着从衙役手中脱困,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咬牙切齿道:“我乃户部侍郎雷聦之的弟弟雷耀之,刘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擒来,不怕我哥参你一本吗?”

“哦?”刘哲冷哼道,“你谋害人命并嫁祸给他人,于理于法皆是重罪。切莫说你只是个户部侍郎的弟弟,你就算是王孙贵族,也得伏于我礼法之下。”

斜过眼,他冷冷地看着雷耀之,在心里已经骂了千百回。

也不知道雷聦之究竟怎么管教的家眷,竟然容忍家里人去谋害皇亲国戚。

虽说公国府在这京城之中并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人,可他终究是圣上的亲戚,欺辱他便是打圣上的脸。

还真以为他有安乐那等本事,以一己之力充盈国库,让圣上高看?

又是一记惊堂木拍下,刘哲眼中闪过寒芒:“既然雷耀之不愿伏法,那便把证人带上来吧。”

这个案子审得很快,还没到晌午就有了结果。

刘哲派人来请安乐过府,她走进顺天府的偏厅,正好看到国公眉飞色舞地在讲他昨日演得多卖力。

厅内刘哲看见她进来,松了口气,忙站起来说:“安老板你可算是来了!”

听到安乐的名字,国公立马闭紧嘴,他扬着下巴坐在那边,分明是不想理她道架势。

他那点小伎俩根本入不了刘哲和安乐的眼。

刘哲道:“依照如今的证据,能判雷耀之流放边塞二十年。”

“雷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