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可真是冤枉,买块地还遇上这种事,晦气,晦气!”
“谁说不是呢?快听听,看看那人到底是谁杀的,我们可得离杀人的歹人远一些。”
“……”
围观民众嚷嚷声不小,传到卢成这里,他暗暗勾了勾嘴角。
捕头带着他进去,刘哲看到堂上的他,头都大了。
要不是碍于在公堂之上,他真想问问卢成,为何要在这个时辰给他添乱。
刘哲道:“你且有何冤屈,速速同本官说来。”
卢成说:“几日前,我曾到赁居去买下昨日发生命案的宅子,签下契子之后,赁居管事以他有事为由,推脱同我来顺天府办理过户手续。我因和赁居管事多次买卖,信任他不会欺瞒我,便由他拖延时间。谁曾想,昨日出事之后,我再去赁居找他们同我来顺天府佐证,他们居然谎称宅子与赁居无关,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刘哲瞬间明白卢成今日为何这样堂而皇之地上公堂来。
他压下眼中暗色,缓缓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在赁居买的宅子?”
卢成又从怀里拿出盖了手印的购买契约,双手奉上:“此乃赁居同我签订的契子,还请大人过目。”
刘哲拿到契子,一目十行扫过。
是合乎规矩的契约,毫无半点差错。
刘哲道:“你且回去等候本府消息,本官立刻差人去捉拿潜逃的赁居管事。”
“多谢大人。”
从顺天府出来,卢成绕到茶楼后门,躲着旁人摸到安乐所在的包厢。
他敲敲门,得到年芳的回应后推门而入:“东家,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