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漏拍,他忙抱住她,一遍一遍亲闻她发顶,耐着性子问:“我又哪里做错了?别哭,好好骂我,我下回改。”
又捶他几下,安乐才说:“你怎么可以那样,你让我感觉像是个奴隶,被你肆意羞辱……”
方才她被绑成“大”字躺着,所有行动都被封锁,只剩无力感将她包裹。
明明他是她依靠的人,却变成了让她害怕的源头。
就好像,她真的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俎,而那把刀变成了他。
抚着她的长发,听她控诉先前的恐慌,他这才知晓,一时兴起让她产生了多大的恐惧。
等控诉完,安乐对意识也逐渐朦胧,最后在许裴昭的怀中睡了过去。
他垂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我知道了。”
哪怕她已经听不见。
第二天安乐醒过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身下触感不是平日里硬得咯人都床板,要柔软许多。
睁开朦胧的眼睛,她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瞳孔抖动。
许裴昭变成了她的专属床垫,他四肢皆被捆绑,宛如她昨夜的模样。
不同的是,他连眼睛都被蒙着。
若是让不知情的看见,怕是会以为他是被安乐强抢回来的良家妇男。
“你这是在做什么?”